然後當天晚上程怡秋收到張力送來的彩色紙和聞人梟的交代。
“程醫生,先生要你好好給嘉樹少爺疊紙,不要有什麼多餘的心思。不然......”不然後麵的話,張力沒有說出來。
但程怡秋大概猜測到了,身子狠狠一顫。
張力有些不忍,他道:“其實你也不要太擔心,隻要你好好地給嘉樹少爺疊紙,先生不會動你的。”
程怡秋垂了垂眼簾,回答,“我明白。”
“嗯......”
就這樣,程怡秋繼續每天給二寶疊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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