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嶽對慕言如是評價道。
“第四步驟，是功德加身，抵消冤孽！這一步你已經完成了！”
“現在你感受一些，自己與周圍世界是不是更加親和了一些？”
青衣男子笑著說道。
“的確！”
慕言的確感受到了周圍世界的改變！
他的呼吸更加順暢了！
自從化成靈鬼之後，雖然他後來又成為了擺渡人。
但是他始終有一種沉沉壓抑，如臨大敵的感覺！
慕言知道，那是他被天地排斥的表現。
他本應該魂飛魄散，在天地間再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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