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手冰涼。
顯然是在外麵凍久了,還沒有暖和過來。
“放開!”
任流年大力一甩,卻沒有甩開秦濬。
“年年,我錯了。我改。”
聲音很輕,帶著輕微顫意和乞求的意味。
任流年心裏像是被紮進了千萬根刺,密密麻麻的疼。
她喜歡的人,何曾這樣對人低聲下氣過?
“我說放手!”任流年瞪著秦濬那張冷白的臉。
許是凍久了,還沒有恢複血色。
“不放。在你消氣之前,說什麼也不能放你離開。”
任流年磨牙:“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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