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林抬頭,眯起深邃的眼睛,“你這話什麼意思?”
任流年迎上他的目光,很淡,很鎮定。
秦永林雖然人性有問題,但身上那股子不怒自威的氣勢卻是尋常人不能比的。他本身就是世家子弟,再加上商場撲騰幾十載,現在更是行業人人仰望的巨頭,就算什麼都不做不說,也是讓人仰望的存在。
但每一次和任流年碰麵,這個小非酋卻都能坦然又淡定,讓秦永林很是納罕。
任流年回答:“秦董,您比我年長,比我經曆的事情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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