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燭輕嗤一聲，像是一個叛逆少年。
小老頭咳嗽了兩聲，然後開口道：“要是想不殺人的話，那就得找到一個化形的靈器。”
我愣了一下問：“靈器還會化形？”
這未免有點太玄幻了吧。
物靈化形尚且能找到緣由，但靈器化形......我想不明白。
小老頭以一種就知道你沒見識的眼神看著我說：“一般來說靈器是化不了形的，但凡事總有例外，有的靈器就有這份機緣。”
“這該不會是你胡謅的吧。”我說。
這話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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