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確定的就是伏瑤是個瘋批，那個人碰見她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會不幸。
“你後悔嗎？”我問。
她愣了一瞬，目光有些閃躲。
想必是後悔的吧，要是不後悔的話應該不會這麼的耿耿於懷。
“我為什麼要後悔，是他先背叛的我，是他該死。”伏瑤說。
“那你這麼多年來殘害無辜，且都是年輕的男人，作為物靈，這麼做隻會增加業障，對你有害無利。你卻一直堅持是為什麼？”
旁觀者清，伏瑤大概也是無法原諒自己吧。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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