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我一直覺得撒嬌這種手段實在是有點拉胯,而且意義不大。
但當我看到祁黯一本正經的割開自己的手腕,任由血液往下滴的時候我就承認是自己太膚淺了。
我連忙拿出準備好的瓶子接著他的血。
“夠了夠了。”看著一小瓶的血,我連忙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祁黯的血液似乎更加輕盈一點,這個形容詞很奇怪,但確實很適合我眼睛現在所看到的。
他淡然的收回手,傷口在瞬間愈合。可真厲害!
“謝謝,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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