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子春那冷漠的眼神，刺得秦衍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這輩子都沒有過這般窘迫的時候，在心底恨不得將北歌國主咒罵個千百百遍——居然連銀錠都不收嗎？
但最終，他還是隻能將求救般的眼神看向了旁邊的扶祁。
清了清嗓。
用眼神暗示：來付錢，之後還你雙倍。
扶祁微笑著伸出一隻手：五倍。
秦衍：......
他咬牙：五倍就五倍。
可就在扶祁帶著得意的笑容準備上前付錢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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