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秦衍像是帶著些許的歎息，眼神裏卻若有若無地噙著些許溫潤的晶瑩。
晶瑩掛在睫毛上，卻將落未落。
又化作了冰霜。
“我後來想過很多種那種畫麵，想過很多次，我兄長在得知這件事時可能會有的反應——他一定是特別自責愧疚的，所以才會迫不及待地想要將我接回皇城來，可是那個時候，大晟內憂外患皆在，他拖著病體實在難辦，於是原本被將養得差不多的身體就又滿是瘡痍了。”
“我給他送了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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