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裏,究竟在想著什麼?難道,此時還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嗎?
“血色的經文!”忽然,顧豐方才注意,那女子臨摹之物。
古老的血經封印有強橫的血脈之力,並且不止一股。她在解析,企圖開啟那股超凡的血脈之力。
咻!
猛然間,那裏跳躍著血光。那一簇血光,像是驚豔了萬古,有一股令人顫栗的氣息。神秘的血經彌漫著恐怖的氣機,那神秘的血脈之力超脫了輪回,自異時空走出,彙入女子體內,與她的身體完美地契合。
她剝奪了血脈之力,煉入己身,使自身的無瑕玉身彌漫著聖潔的氣息。黑夜中,似有神秘的光雨灑落,那女子沐浴著神聖氣息,若羽化飛仙。
噗!
隻是,忽一簇血光綻放,女子的眉心裂開,流淌著殷紅的血跡。其嬌軀一戰亂顫,隨後僵直,像是中了詛咒一般,滲透著詭異。
“六道輪回,神話嫁接。輕則癡傻,重則殞命。”神秘的聲音至虛無中綻放,冥冥中似有無上生靈在俯視,恐怖的氣息炸裂。
那女子的神魂有被取代的危機!
神話嫁接,乃禁忌話題,古往今來,無人敢輕易嘗試。那些注定不屬於自己之物,強行謀取,引渡時空輪回,會產生巨大的因果,給現世帶來無可預測的危機。
這是攪亂時空之罪,有悖天地秩序,受天威所懲。任何越軌之事,冥冥中自有天道力量懲戒,會磨滅一切。
“天道殺劫,無所阻礙。至親至近,皆會牽連。”天地間,炸起時空懴語。
噗!
強大的氣息濺射,就連顧豐的軀體都被劃傷,濺著血跡,天降橫禍。
“嗯?輪回萬道,逆亂陰陽。連上蒼都不願招惹的存在!”在那擾亂的時空棧道,炸起陣陣驚駭之聲。
連上蒼都不願意去招惹!
咻!
隨著那血液的濺射,那女子身上爆發著一股猛烈而炙盛的光,將虛空中的痕跡所推平。那恐怖生靈的氣息漸漸消逝......
“是自身血液的功勞?”一時間,顧豐難以置信,自己無意中竟化解了那女子的死局。
“你的祖上,是驚天動地之輩?乃長生者中的佼佼者?莫非,來自那璀璨而崢嶸的遠古時代?”女子極為訝然。眉心上妖豔的血色更添一縷姿色。
神話時代,長生者縷出,神祇縱橫。據傳,在那個時代曾經被萬道所壓製的逆神之子與先天聖體,能破開人道領域,縱橫萬古,所向睥睨。
神話時代之後,便是遠古時代。
“你我的恩怨該了結了,自今日後,我將向北而行。今日,戰個痛快吧!”顧豐開門見山。
來此,是要解決神女這個隱患的。今日必有一場大戰,無論是文鬥還是武鬥,我都無懼。
“是嗎?”那女有些詭詐。那張絕色的容顏忽刹那間逼近,離顧豐麵龐僅半尺之間。
彼時,他能夠清晰地嗅到那女人體香。那豔色的氣息中,似有神明之物,令人著迷,如癡如醉。
“我所想要的,緣於七情六欲,隻怕你不會同意。”女子吐氣如蘭,像一朵幽靜的蘭花,臉上卻似有媚色。
淡色的衣裙輕輕滑過,露出雪白的雙肩,在月光的注射下,姣白而聖潔。那鮮潤的朱唇輕輕地印了上去,堵住男子口鼻間的氣息,雙手用力地握著男人的手,不給他掙紮反抗的機會。
柔白的月光下,輕風微扶。黑暗中,流動異樣的光。那絕色的身影,柔若無骨,像是銀蛇,貪婪地吞吐著。許久,男子推拿著那絕色的身影,栽倒在軟-綿綿的床褥上,他輕輕地剖開女人身上的衣裳,陷入欲望的深淵。
月,冰涼似水。那女子雪白的肌膚,像是一池涼水,綻放著迷離之光。
“是了,師姐交代的事還沒做完。得趕緊去弄,否則明天又要挨罵。”月夜下,閣樓外,某人像個乖巧的少女,輕手輕腳地來到這暖香如玉的閨閣當中,卻看到了驚駭一幕。
“這......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徐妙火速開溜。眼前一幕極具衝擊力,就算是跑到足夠遠外,心中依舊震動不已。
原來先前師姐所說的是這個!難怪,要去弄來那麼多大補之物,敢情是給師兄用的。算了,這事還是不能亂說,否則的話,還不得讓山腳下的那群師兄殺翻?
夜漸漸深沉,孤鳥獨鳴。
翌日,陽光明媚,仙氣繚擾。神秘的閣樓,寬敞明亮,像是神仙居所,卻不見仙人。眼前,是一尊金色的雕像,像是強大的戰者,佇立在此,散發朦朧的光輝。
“那是金蠶戰偶,由先天神蠶一族的蠶絲所打造,可硬撼絕頂大修士強橫一擊。原本有一對,另一隻在師姐的手上。至於這隻,便是師姐贈予你的。”忽,徐妙掀開那粉色的帷幕,輕輕地邁入了此地。
“不錯。”顧豐讚歎,隱隱約約間,能夠嗅到一股恐怖的勢。想必,那金蠶戰偶定是一宗至寶。那金色的甲胄熠熠生輝,隱隱有一絲奪目的氣息,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王虹月,現在何處?”
“師姐下山去了,要去一處造化之地,說是要過幾日才會回來。”徐妙一陣腹誹。
你們都那樣了,還裝做一副冷漠的樣子,裝給誰看?
卻不知,顧豐語出驚人。
“那這幾日,勞煩師妹過來暖-床。”
“你有病!”頓時,女子臉色煞白,發出數聲嗔怒,落荒而逃。
不久,顧豐來至院外,吞吐著天地靈氣,吸納著神秘仙光,將某些神聖物質煉入金蠶戰偶體內,逐漸煉化之。
這將成為他北上中州問鼎四方的的一宗重器!
鬼使神差般,那徐妙又將自己輕輕地腳步邁向那暖香如玉的香閣,看著那仿似有先天神玉所打造的床鋪,徐妙心中一陣豔羨。
那愚蠢的師兄,究竟是修了幾輩子的福分才能和師姐毫無忌諱地躺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