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會兒告訴接待者就好。”
“學長，在進去之前我能先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他停住腳步，示意一旁的李沐陽先離開。
後者畢恭畢敬的鞠躬後，先行與其他公司的特助彙合，他們這些常跟在總裁身邊的人，早就形成了這種默契，生意場上是對手，私下又是朋友。
身邊沒人，可這個環境也不適合私聊，溫涼看到不遠處有個亭子，眼前一亮。
“不如去那邊吧？”
“好。”
這地方雖說離市區並不算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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