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楚風這麼著急忙慌的離開王卿卿家,也是有自己的原因。
在給王卿卿準備治療的東西的時候,楚風收到一個匿名電話,楚風本來不想理會的,但他聽到一個有趣的名字:蕭一龍。
對方聲稱是蕭一龍的爺爺,自己是來替自己的孫子出口氣的,要和楚風比試比試醫術,如果自己輸了,便讓出醫學界泰鬥的稱號,如果楚風輸了,就讓楚風給自己的孫子治好病並且要做蕭一龍的小弟,任其處置。
楚風聽了電話,本來是沒什麼興趣的,可是對方給的太多了,對他,楚風並不看好,他沒有秦南海心術正,於是就打算教訓一下,順便也可以打響自己名聲。
距離那通電話,已經過去三天時間了,而今天也是最後一天的時間。
明天就是兩人正是約定比試的時間,楚風也就回來準備收拾一下,養好精力,明天好去打臉。
翌日。
楚風按照比試的時間,早早來到了比試的場地。
一進去,便感覺有一道陰鷙的目光在盯著自己,順著目光看過去,原來是蕭一龍。
楚風心情很好的朝對方笑道,朝對方熱情的打了招呼。
還用口型對蕭一龍說道:“要照顧好自己,雖然不能用,但是還是有的。”
說完,還意有所指的看了看蕭一龍的襠部。
蕭一龍的麵色就好像那個七色彩盤,不停的變化著顏色,最後鐵青著臉走了。
最後,還不忘放狠話:“你就等著叫爸爸吧。”
楚風不屑回道:“就你也配?”
然後,楚風在場地內隨便溜達溜達,發現今天來的人屬實是不少,甚至還看見了幾個眼熟的人,楚風也一一的向他們打著招呼。
突然,楚風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丁桔。
丁桔也看見了楚風,然後便向楚風跑來。
楚風看著向自己跑來的廠花,胸前一顛一顛的,很是可愛,就是不知道手感怎麼樣,但是應該不錯。
丁桔跑到楚風眼前後便問道:“你有把握嗎?”
眼睛裏還不時透出一些關心。
“不知道啊,那我贏了,你要獎勵我啊。”
楚風看著眼前的丁桔,不要臉的繼續逗弄著。
“好。”
丁桔害羞的回答道,還沒等問要什麼獎勵的時候,比試就已經要開始了。
“我先走了,你自己乖乖的。”
楚風說完,摸了摸丁桔的頭,便一眨眼消失在了丁桔的視線之內。
這邊,在主持人介紹完基本情況之後,比試就已經開始了。
此次的比試,蕭家倒也是大手筆。
不僅請來了醫學界的一眾泰鬥,還有一些與楚風熟識的人,估計是想讓楚風身敗名裂吧。
比試開始之後,便有一些人為其抬上了一些病人,前麵都是小打小鬧,二人也並不分上下,都可以準確的診斷出病情並將其醫治好。
直到比賽進入到了白熱化的階段,最後一位病人可謂是一隻腳踏入了鬼門關,他們的病情即使是在當今醫療器械發達的今天,也並沒有得到根治。
有的時候,活著比死著更痛苦,活著本身就是一種折磨。
病人躺在病床上痛苦的哀嚎,在場的所有人聽了都不由得揪心。
因為比賽的規定,現場並不能使用任何醫療器械,所以二人也算是在同一起跑線上。
蕭一龍的爺爺也是精通中醫之人,一手醫術,當之無愧是現在的醫學泰鬥。
而且,蕭一龍的爺爺年歲在那裏擺著,這一生見過的病人怕是比楚風見過的人都多,因此實戰經驗、疑難雜症幾乎也都見過,甚至是有第一手資料。
但事實證明,有時候經驗多並不代表就可以治療任何疾病,此時蕭一龍的爺爺看到自己的病人這般,一時之間也並沒有任何對策。
畢竟,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各種疾病的產生發展,都沒有任何規律可循,而且,病人年紀大了,也經不起蕭一龍爺爺的折騰。
蕭一龍爺爺這邊一時陷入了沉默。
反觀楚風那邊,倒是一臉的淡定從容。
楚風淡定的根據中醫醫術進行望聞問切的診斷,然後再為病人把脈,發現病人脈象極為不穩定,很是虛弱。
因此,楚風先是找準了病人的穴位,為其進行紮針,保住病人的幾大主要脈象,為病人先吊一口氣。
隨後,將銀針進行消毒之後,便將銀針紮入病人的穴位之中,仔細研磨,病人也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這種聲音令在場所有人都膽寒,幾乎沒人能想到,一個半隻腳踏入棺材的人還能發出這麼大的聲音,但也有可能是垂死前的掙紮罷了。
楚風這邊的病人就好像在油鍋裏反複煎炸,痛不欲生,而蕭一龍爺爺那邊卻是陷入了寂靜之中。
楚風又繼續為自己的病人紮針,隨著銀針刺入又拔出,病人的叫聲也逐漸的變弱。
最後,楚風將一根銀針刺入病人的腦門上之後,病人一口淤血直接吐出,白色的病床單上,瞬間沾染了紅色,很是顯眼。
而楚風手下的病人的臉龐逐漸有了一絲肉色,嘴唇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烏黑發紫。
蕭一龍的爺爺聽到動靜之後,便快步來到楚風身邊,為楚風手下的病人把脈,病人呃脈象已經沒有了之前那般虛弱,反而還更加有力了。
“怎、怎麼會......”蕭一龍的爺爺不敢置信的看著楚風。
毫無疑問,這一場比試是楚風贏了。
楚風憑借著一手起死回生的醫術,震動了醫學界,台下也瞬間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好厲害的手段!”
“我學習醫術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治療方式!”
“了不起,我能夠感覺到,這位先生的治療方式絕對是一般人沒有的!”
“沒想到我們中海還有這麼厲害的醫生,真是民間出高手啊!”
起死回生其實哪有那麼容易,楚風隻是一介凡人,哪有膽量敢救閻王要的人啊。
隻不過是楚風對於病人的疾病的把控到了一定的程度,也清楚的明白病人的身體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楚風也隻是在對症下藥罷了,因此那些在普通人看來即將死的,在他看來還有救,便有了先前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