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唯衍戳了戳她的額頭，“我看你就有。”
錦兮動了動唇，剛要說什麼，辦公室的門響了起來，厲唯衍走出去，就看到顧遠兮敲門進來，顧遠兮戲謔道：“大哥，你的對手真是越來越幼稚了。”
“大抵覺得我很蠢吧。”厲唯衍掃了葉錦兮一眼，然後走到辦公桌旁，拿起電話撥了內線，叫來幾名清潔工，站在她們麵前低語了幾句，就見那幾名清潔工神色古怪地走出總裁辦公室。
顧遠兮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差點捶桌，“大哥，你也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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