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6章

沈行知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刻意冷下臉時，更是有幾分凶神惡煞的模樣。

眾人不自覺後退，眨眼間就將他麵前的位置完全空開。

有方才偷拍照片和視頻的，更是趁著沒人注意，手指迅速在屏幕上操作著。

顯然，他們已經將沈知行的話當真。

前後也就幾分鐘的時間，圍觀的眾人就散了個七七八八。

沈行知這才皺眉看向程綰，有些嫌棄的上下打量著。

剛受到巨大打擊，又喝了一晚上的酒，此時的程綰，形象實在是算不上體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