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雲舒氣得胸膛連綿起伏,七竅生煙,但卻奈何不了任宴熙。
目的達到,戲也看完了,任宴熙轉身就離開,她可想她家的小寶貝了。
任雲舒想要追上去,但是卻被記者們包圍了,他們爭相訪問,言辭犀利。
“任宴熙是你親妹妹,為什麼你會這麼恨她?難道你們不是同一個父親?”
“現在所有事都證實是你,你會同意跟戰爺的離婚嗎?”
在宴會的時候,戰塵矅提出跟任雲舒離婚的事已經傳遍京都了,現在都不是什麼秘密了。
就看任雲舒怎麼做,畢竟現在離婚隻要一方不同意就不能離婚。
任雲舒氣得渾身發抖,狠狠瞪著提問的記者,咬著牙道:“我是不會離婚的!我永遠都是戰家少夫人。”
記者對她的話嗤之以鼻,直接就說:“守活寡的婚姻跟離婚有什麼區別?”
這句話真是戳到任雲舒的最心底了,她捏緊拳頭就去打記者,她就是因為得不到戰塵矅的寵愛才會出去包小白臉,記者說她守活寡不是戳她痛處嗎?
任國輝眉梢一跳,眼疾手快截住任雲舒的手腕,低聲道:“雲舒,冷靜一點,我們先回家。”
今天所有事就已經對雲舒很不利了,現在她要是再打記者,那麼形象就更加不好,難以挽回。
任雲舒輕吐一口氣,緩了一會兒才平靜下來,是了!她可不能著了他們的道,她現在可是子修的媽咪,她還是有機會翻身的。
同一時間,任宴熙走在路上,她敏銳地感覺背後有人在跟著她,隻是當她回頭卻沒看到什麼奇怪的人,但卻有一台黑色的庫裏南行駛得非常慢。
她眼睛微眯,雙手環胸盯著那一輛黑色的庫裏南,隻不過車窗是納米玻璃,所以她也看不進去車裏的情況,但她卻敏銳地感覺到一雙銳利的雙眼像是盯著獵物般盯著她。
車裏麵,戰塵矅一雙狹長的眼眸迸射出一絲寒意,目光落在任宴熙那雙異瞳,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近視需要戴大美目,確實是個很好的借口,要不然也騙不了他五年多。
任宴熙敲響了車窗,正打算好好訓斥一番車裏的主人,真是搞笑,她停車就停,她走車也走!
這不是明擺著衝她來的嗎?
車窗慢慢降了下來,露出一張熟悉的臉,戰塵矅嘴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淡笑,“任宴熙小姐,好久不見。”
要是認真聽的話,不難聽出戰塵矅的語氣裏的那一抹微怒。
任宴熙心頭一緊,眼睛瞪大,就連呼吸都變得緊張起來。
“打擾了,再見!”
丟下話,她麻溜地滾了,剛剛聽到戰塵矅喊出她的名字,並且說好久不見。
她的心瞬間就慌亂了,這家夥該不會想到她就是跟他生活了一個月的女人吧?
看著倒後鏡,女人倉促離開的背影,戰塵矅眸光微深,喉頭滾動幾下,“你以為你逃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