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房贏是新神，而石聲是舊神。既然新神與舊神都想利用我，那我為什麼不能利用這件事，徹底激起新神和舊神的矛盾呢？鶴蚌相爭，我這個漁翁就能得利。”
符靈子點了點頭道：“聽起來不錯，你想怎麼做？”
李凡笑道：“我應該去見石聲了。”
......
鳳凰城，石聲看著李凡道：“你是說，房贏讓你殺我？”
李凡道：“你不信嗎？”
石聲雙手晃動著石珠，淡淡的道：“信，我既然能找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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