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於我來說確實有一定的威懾力。
我立刻就止了哭,把他的手扯開,背轉身去。
“我去一趟洗手間。”
我畫的是個大濃妝,可以想象現在是個什麼鬼樣子。
然而到了洗手間,照了鏡子我才發現我還是低估了自己的“慘狀”:眼線雖然沒有完全暈染,但也有部分花掉,黑色的眼線液混合著眼淚,在塗了厚厚一層粉的臉上劃過一道又一道的痕跡。
我很佩服薑越,他居然能夠在看到這樣的我以後仍然麵不改色,不流露出一絲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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