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一覺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最後是被刺眼的陽光給晃醒的。
縈繞在鼻尖的是熟悉又陌生的消毒水味道,我殘存的困意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猛地坐起,一眼就看到身側的陪護床上躺了個人——不是薑越是誰!
我挺意外的。
薑越有輕微的潔癖,不嚴重,可別人睡過的床,他是絕對不會去躺的。
——然而此刻他睡得很香。
或許是太累,他甚至還有點打呼。
我的羽絨服不知道被誰脫了,搭在我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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