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越走的時候很頹唐。
他垂著腦袋,垮下肩膀,或許是喝多了酒,步伐有點踉踉蹌蹌。
我看得出來,他是真的難過,也是真的後悔。
可是......已經遲了。
隔天我接到瞿耀的電話,他問我:“你都告訴薑越了?”
我有點懵,“告訴薑越什麼?”
“你流產的事。”
“難道不是你告訴他的?”我反問他。
“不是我啊!”瞿耀否認,“我都答應你了不跟他講,怎麼可能食言!”
他的語氣很無辜。
我想一想覺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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