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說這話時眼神流露出極重的恨意，仿佛有那麼一個人經常壓在她頭上，讓她永無寧日。
北挽翎奇怪地看著她，“母親？”
二夫人回過神，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垂下睫毛，冷漠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北挽翎和北挽熹薇都習慣了，好像從記事起就沒見母親笑過，她討厭別人討論起她的過去，仿佛那是她永遠無法磨滅的噩夢。
從小二夫人對北挽翎和北挽熹薇的期望就很大，在她的管教下，他們吃什麼做什麼，甚至交什麼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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