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地上那個瘦弱的身影徹底沒了動靜，曹天鵬才停手。
冷眼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就如同看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他的眼睛裏沒有一絲表情。
然後拍了拍手，去衛生間洗手。
乘著這個空檔，十幾個保潔，衝入他的辦公室，將地上的屍體與地毯撤掉，擦拭血漬的同時，兩分鐘不到就鋪上了新的地毯，甚至噴上了香水。
等曹天鵬從洗手間出來，重新回到辦公室時，一切都恢複原樣，似乎剛才根本沒有發生過凶殺，甚至連新秘書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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