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圳寒一定會發現真相!
蘇雪晴心跳砰砰直跳,要不是嚇得發不出聲音,她現在肯定說出了真相。
這幾秒,對蘇雪晴來說非常煎熬。。
秘書的聲音像是閻王的判令,隨時等著宣判她的“死亡”。
“結果顯示,那根頭發確實屬於蘇小姐,蘇小姐就是您一直要找的人。”
蘇雪晴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是自己!
她的頭發怎麼會落到酒店房間,難不成是裝監控時候不小心掉了一根頭發?
霍圳寒眉頭緊皺,眸色晦暗地望向蘇雪晴,難道真的是她?
他神色有些失望.....
霍圳寒明目張膽的注視,讓蘇雪晴羞紅了臉。
“霍總,我都說了,我說的是真的,這下你總該信我了吧,我不求你對我負責,隻希望你.....”
霍圳寒蹙眉,沒等蘇雪晴說完便神色冷淡地衝秘書說,“剩下的交給你!撬開她的嘴。”
看著霍圳寒大步款款離開房間,蘇雪晴愣了!
她已經成功頂替蘇千繁成了霍圳寒明麵上的女人,霍圳寒不應該金錢、名利地補償她麼?
可為什麼他的態度會這麼冷漠?
而且他剛才對秘書說要撬開自己的嘴。
難不成霍圳寒知道了什麼?
蘇雪晴越想越害怕,差點被嚇破了膽。
酒店門口。
霍圳寒正準備離開時,看到酒店旁邊的藥店。
他下車進了藥店,幹脆利落地選了一盒“毓婷”後又回到了酒店。
他不知道自己買藥時被人偷偷拍了下來.......
蘇雪晴看見霍圳寒去而複返,還以為霍圳寒反悔了,可還沒等他貼上去,便被男人一盒避孕藥給砸滅了希望。
坊間傳聞真沒錯,他真無情!
霍圳寒遠遠站著,親眼見蘇雪晴吃了藥,又問秘書,“說了嗎?”
秘書忐忑望了眼他挺拔的身姿,隨後低下頭,“她說她什麼都不知道,好像真的隻是巧合。”
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巧合,不過是某些人的處心積慮罷了。
霍圳寒本想離開的,想了想卻又轉身回去了。
他蹙眉,棱角分明的臉上染上一層寒霜,西裝包裹的長腿邁著步子來到蘇雪晴身旁,隨後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神態慵懶,可氣場卻冷傲霸道又禁欲。
“你最好原原本本把事情的經過講清楚,不然不止你,整個蘇家都不會有好下場。”
男人的黑眸帶著特有的冷厲,不怒自威,蘇雪晴怕他。
雖然害怕,可她記得媽媽的話,絕對不能讓霍圳寒知道真相。
不然,以他的狠厲,肯定不會放過她們。
她緊緊地攥著手,把矛頭對準了蘇千繁。
“昨晚我喝醉了,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到了503,更不知道為什麼會遇見你。”
“不過,昨晚確實發生了很奇怪的事,明明昨天不是我妹妹的生日,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在昨天請我們吃飯,還要我們喝酒。”
蘇千繁?
原來昨天晚上她出現在酒店不是巧合,而是刻意?難道這件事真跟她有關係?
“這些話,為什麼之前不說?”
他神色慵懶,聲音卻泛著寒,蘇雪晴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低著頭說。
“我怕說出來會連累蘇家,畢竟那天,她跟一個男人在外麵拉拉扯扯,關係好像...好像很親密。”
霍圳寒擰眉,想起之前在別墅,蘇雪晴確實說過蘇千繁包養野男人的話。
如果昨晚的事真的和蘇千繁有關係,那蘇千繁跟二叔又是什麼關係?
難不成,蘇千繁包養的“野男人”就是二叔?
而她堅持離婚,是為了和二叔在一起?
這下,事情比他想的更複雜。
他冷笑,周身的戾氣強勁,他在商場跟二叔鬥了這麼多年,沒想到後院失火,在女人身上栽了跟頭。
他狠狠攥緊拳頭,決定將計就計,倒要看看這群人葫蘆裏到底在賣什麼藥。
要玩,他就陪他們好好玩玩!
讓他們清楚,誰才是真正的執棋者!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形給人以巨大的壓迫感,周身戾氣極重。
“不管怎麼說,我確實碰了你。說吧,你想要什麼補償?”
蘇雪晴搖搖頭,“霍總,我不需要補償,我真的很喜歡你,隻求你能讓我留在你身邊。”
“你要名要錢,我都能給!可你要我,是不是不識趣?”
他蹙眉,臉色陰沉地走到門口,“你隻有一次能從我這裏獲利的機會,考慮清楚到底要什麼。”
看著關上的房門,蘇雪晴臉上的柔弱被惡毒取代。
她狠狠揉皺床單,將枕頭扔到地上,難道她的身體,還留不住他嗎?
——
別墅。
蘇千繁收到一張照片,是她的好朋友沈其珺發來的照片。
她剛打開照片,沈其珺打來電話,“繁繁,你看這個人好像你老公啊!真帥!你看這濃濃的荷爾蒙和禁欲氣質,當得上人間高嶺之花。”
蘇千繁看了眼那身衣服:“他就是我老公。”
沈其珺:“啥!你老公不是在國外嗎?什麼時候回來的?對了,他剛才在買避孕藥,給你買的?渣男!你可千萬別吃藥啊,傷身體。”
蘇千繁:“不是給我的!”
“他外麵有人了?我早就說過,他那麼大年紀不可能沒有需求。說他是渣男還真是抬舉他了!他就是個禽獸。我看你還是盡早跟他離婚另擇良緣。對了,你家天使哥哥有消息了,等拿到東西我發給你。”
提起天使哥哥,蘇千繁想到十年前的一幕,不自覺地緊緊握著脖子上的吊墜,一顆心都是暖的。
掛斷電話後,蘇千繁倒是想到一件事。
她沒吃避孕藥!
現在已經晚上10點多,藥店關門了,明天再說吧。
她起身倒杯牛奶,準備喝了睡覺。
可剛到廚房,聽到客廳有異動。
她轉頭望去,發現霍圳寒回來了!
正在倒奶的蘇千繁看到他身形一滯,奶從杯子中灑了出來。
“你怎麼回來了?有事?”
“來送傘,”他揚了揚手中的粉色小傘,放回遠處,“你好像很怕我!”
“你是臨城首惡,臨城有誰不怕你?”
“是嗎?怕我還偷偷去見野男人?”他說的很慢,邊說邊觀察蘇千繁的神色,眉宇間帶著揮不去的戾氣。
不知不覺間便走到了蘇千繁麵前,將她堵在櫥櫃之間。
他彎腰,森冷的聲音繼續說道,“我聽你姐說,昨天晚上你跟一個男人在酒店拉拉扯扯,糾纏不清,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