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的那個,就是我。
其實我的幽暗恐懼症從來沒治好,隻是以前池央疼我的時候我會說出來求助。
現在沒人在乎我,我也沒地方求助,隻能像是以前被關在地下室時那樣,自己一個人承受。
每個夜晚都是這樣。
我垂下眼瞼,眼睛幹澀發疼,但眼淚卻止不住。
她牽住了我的手,“你先別擔心,我試試給池央打個電話,看看他能不能來一趟。”
她說著,翻看了一下記錄,把電話撥了過去。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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