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不知道，”阿鶯道，“小姐問這個做什麼？”
淩霄道：“你不是說，幹這行的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精麼？我尋思著，若他是個能人，當招入麾下才是。”
阿鶯訝然：“小姐連這個也想到了。”
“那是當然。”淩霄頗為豪邁的一揮手，“我總不能讓你跑東跑西的，日後你是軍師，隻管出點子，苦差累差都叫別人幹去。”
“我是軍師？”阿鶯露出驚喜之色，卻又羞赧，連忙擺手，“我怎當得？”
“我說你當得你便當得。”淩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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