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傅被我懟的有些尷尬,無處安放的手來回擺弄著自己捉靈的道具,半響之後說道:“小李師傅你這話從何說起呀!”
我沒有給他好臉色:“怎麼說?老話說的話,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他看了看有些惱怒的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呀!小李師傅。”
看著他的反應我冷哼了一聲。
“人最怕三長兩短,鬼就怕兩斷一長。”
還記我走之前在你家點的香嗎?這叫問路香。
我指了指他麵前的香,不滿的說道你告訴我,現在的香成這樣是什麼情況。
聽完我的解釋,他看著麵前的香臉色顯的有些難看。
“這......這,你聽我解釋,小李師傅事情確實就是我所說的那個樣子,我並沒有隱瞞什麼,雖然死去的確實是我的前妻,但是生前我對她也不薄,按理來說不應該這樣呀!”。
這些人每次從來都不會痛痛快的將事情的實情說出來。
我質問道:“沒有隱瞞是吧!那她是怎麼死的。”
李老板脫口而出道:“撐死的”
“啥!撐死的?”
雖然我想到各種奇葩的情況,但這種離奇的死法確實讓人一時間無法接受。
“對你沒有聽錯人確實是撐死的,就是因為她死的太過蹊蹺,所以我才沒有到處聲張隻是草草出了殯,難不成就是因為這個?”
一時間無法接受事實的我搖了搖頭:“這種事情還真的不是很常見,好端端的人為什麼會被撐死?”
李老板見我這個樣子像擠牙膏一樣,又給我透露了一點他自己所掌握的為數不多的信息:“這個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隻是聽說好像她加了一個什麼減肥群”。
什麼跟什麼呀!他的話將我直接幹懵了。
腦洞平平無奇的我,始終無法將兩件事情聯係到一起,於是我開口道:“減肥?減肥不是應該節食嗎?怎麼還會被撐死。好奇怪呀!”
李老板並沒有回道我的疑問,看著他一問三不知的樣子我長歎了一口氣。
心道這沒頭沒尾的幾個線索,讓人如何找尋真相,看來隻能夠從長計議了。
我接著補充道:“李老板這就是你所知道的全部信息了嗎?再想想會不會有什麼重要的細節被你忽略了?如果這些就是你所知道的全部實情,那麼下麵的事情真的很難開展呀!”
麵對我的最後質疑,他目光的堅定的看著我,一本正色的對我講道:“我騙你幹什麼現在我們都被困在裏麵了,如果我不告訴你實情的話,我不也走不出去嗎?”
我看了看他,仔細想了想現在的情況,確實如他所說,看來現在急也沒有用。
我隨口回道:“說的也對,既然這樣我姑且就相信你一回”。
他上竄下跳的說道:“小李師傅感謝你對我的信任,但是現在的問題關鍵是,我相信我,有什麼用呀!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怎麼出去。”
他顯然是急了不過真是正常反應,我將手搭在他的肩上示意他不要這麼激動,信誓旦旦的對他說道:“李師傅隻要我相信你,你就能出去,破解像這種總是再一個地方打轉的情況,我曾在紮彩筆記中看到過,方法也很簡單,就是將一個特殊的符號在指定的方位和地點繪製,然後再放上紙錢,就可破解此事。”
說道這裏我的意的遞給了他一個眼神,胸有成竹的接著對他說道:“所以剛才我在後麵話的根本不是什麼記號,現在隻要我將手中的香全部點燃,順著香飄的地方就能找到出路,不過我向陰差買路的時間有限,如果香燃盡時不能跑出去,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他對我抱怨道:“你怎麼不早說呀!害我擱這白著急了。”
時間緊迫我沒有與他爭論這種多餘的事情而是提醒他道:“把你這身礙事的東西扔了吧,一會我將香燃起我們就跑,你跟緊我,若是到了時間,我們還沒出去,這些東西你倒時候就再也用不上了。”
聽完我的交代之後他竟然直接赤膊上陣。
看著他露出的白色的肥肉,我暗自道不養豬可惜了。
惡俗的想法絲毫沒有影響我的做事的效率。
我將一捆香插在了土裏,隨後用火柴將其燃起。
隨後一陣陰風飄過,燃起的香煙被風帶向了同一個方向。
我大聲喊道“跑”說著撒開步子就往前奔。
隨後收到我指令的李師傅像一直屁骨找了火的豬,也狼狽的順著煙飄過的方向逃竄。
因為李老板體型十分臃腫為了確保他不掉隊,所以我時不時的往後瞟一瞟。
可這一瞟不要緊,我竟然隱約的發現他身後有一個中年婦女。
我停頓了片刻,可當我想走上前去確認時,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李師傅看著駐足的我,不解的問道:“怎麼不跑了?快點跑呀!怎麼你想留下來?”
我懶的跟他解釋這件事情,因為告訴他隻會增加他的心裏壓力,根本起不了什麼正麵作用。
於是我隨機找了一個借口掩飾道:“我這不是為了等你嗎?來你走我前麵?”
他有些緊張的看著我:“為什麼嗎?”
我生氣的道:“哪這麼多為什麼,真遇到點什麼事我好能墊後,還不快走,現在我不想跟你解釋這些有的沒的,你要是不聽招呼就自己留下來吧。”
我們交換了位置後,眼前的煙也變的越來越稀,看樣在我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緊迫的時間讓我變的更加敏感了起來,我走在後麵時時注意著周遭的幻境。
李老板此時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轉過頭看向我說道:“這煙怎麼越來越稀,是不是馬上就要出去了。”
我回道:“應該是的,但同時也說明另一件事那就是我們的時間也快到了。”
“啊!”
絲毫沒有心理準備的我被他嚇的一激靈:“你幹什麼?”
他驚恐地用手指著我的後麵,“有人,你後麵好像有人。”
我連忙順著李老板的目光將頭扭了過去。
但並未看到人,想必是李老板也見到了剛才自己看到的女人。
事已至此我隻能掩耳盜鈴的安撫他:“可能是你眼花了吧,快跑吧你,別浪費時間了。”
就在這時我的腳不知突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
我整個人由於重心不穩,頭一仰狠狠的摔了一跤。
摔的七葷八素的我疼的直咬牙。
身體接觸地麵的滋味著實不好受,
我心中暗自叫苦真的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可我的身體顯然比我的腦子更誠實,本能求生的欲望告訴我,這點摔傷和命相比,根本不值的一提。
可當我站起來的那一刻發下腳踝的地方它疼的厲害。
每邁開一步都十分艱難,無奈我蹲了下去,靠在牆邊,掀開褲腳準備檢查一下自己的傷口。
李老板看見我掀開的的褲腳,嚇的一屁骨坐在了地上:“這......是怎麼回事,小李師傅。”
李老板之所以這麼大驚小怪大概是因為,
一個漆黑的五指印深深地烙在了我的皮膚上。
雖然我的心中也早已不在淡定,但我依舊強撐的場麵。
我迅速將掀起來的褲腿放下。假裝平靜的說道:“不礙事快點走。”
可他支支吾吾的看著我有些惶恐的說道:“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身......身後。”
“我身後?”
我趕忙再次回頭。
一張慘白的麵容此刻與轉過頭的我四目相對。
我腦子一熱,抬起胳膊肘上去就是一記右勾拳,準備狠狠地砸在她的臉上。
可這一拳出去之後就像打在棉花上一樣絲毫沒有感覺。
而她也被我這一拳打的憑空消失。
看來我的攻擊並沒有奏效。
這一拳不僅沒能給他實際帶來任何實質上的傷害。
反而強大作用力甚至還險些將我自己晃倒。
李老板抱怨道:“我就說,帶東西防身吧,你不聽現在好了吧!你看怎麼弄。”
常言道久病成良醫,我不斷的在暗示自己。
這十幾年紅衣小女孩成天陰魂不散,眼前的
這點小場麵根本不值的一提。
我一把將李師傅從地上拉起嘴硬的說道:“自古厲鬼怕惡人,隻要你夠橫根本不用慌。”
被我拉起的他對我說道:“兄弟,剛才那個人有的像......”
我看著他這個樣子,不免有些著急於是搶話道:“像什麼你倒是快點說呀!這梨瑪馬上香都快燃盡了,你要說就趕緊說,不說咱就趕緊走。”
他麵露難色看著焦急的我:“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