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連忙撤。
躲進廁所裏,把門反鎖,順便上網查了下,黑客如果被抓到會坐幾年牢這種戳心的問題。
雖然他還是個小寶寶,但媽咪是他法定監護人,肯定會受到牽連的。
“怎麼辦?怎麼辦?”年年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快急瘋了。
“你確定是這裏?”門外,遲遲未見有人來開門,墨時謙的臉上早已寫滿不耐。
秦洲回道,“就是在這裏,可能喬小姐沒在家。”
話音剛落,就見一個外賣員匆匆從電梯裏出來,直接越過他們,大嗓門的衝著裏麵喊道,“您的外賣到了。”
墨時謙嫌棄的掃了秦洲一眼,在聽到‘哢嚓’一聲,門鎖解開的瞬間,手掌直接推進去。
喬戀被這股迎麵而來的力道,逼得往後退了好幾步。
看清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家中的男人,立即驚到炸毛,“墨時謙,你怎麼在這裏?”
“喬小姐,我們按了很久的門鈴。”秦洲輕咳,“您看,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小少爺還在家裏等著您。”
喬戀冷冷道,“秦秘書,電話裏頭我說的很明白。”
在今天之前,她對墨羽或許還有憐愛,可在得知一切真相後,她再也無法心平氣和的正視這個孩子。
她還沒聖母心到這種地步。
“你們這是私闖民宅,趁我還沒有發火之前,趕緊從這裏離開。”
喬戀徑直走到門口,將大門敞開到最大,“還需要我一跪二拜三叩首的送你們走嗎?”
墨時謙臉色黑的能滴出墨來,“欲擒故縱也要有個限度,玩過頭了,就會變得適得其反。”
再一次從男人口中聽到‘欲擒故縱’這個成語,喬戀想飆粗口,強忍著怒意說道。
“隨便你怎麼想,請馬上出去。”
氣氛一度僵硬。
秦洲夾在他們中間,感受著二人不分上下的氣焰,冷汗直流。
“既然你軟硬不吃,那我隻能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墨時謙說出來的每個字都淬著冷意。
“怎麼,又要像前兩次那樣動粗嗎?”喬戀輕嗤,“墨總,您好歹是個體麵人,能不能做點體麵事?別老是這麼不要臉。”
秦洲的汗,流得更凶了。
這個喬小姐今天不僅吃了熊心豹子膽,還多吃了幾斤炸藥包吧?
“喬小姐,您冷靜一下,我們墨總是愛子心切,實屬無奈,才出此下策。”
“抱歉,這跟我無關。”
“那葉雅琴女士總跟你有關嗎?”墨時謙突然幽幽問道。
喬戀頓時跟被點住了穴道似的,訝異的張唇,“你說什麼?”
幾乎是話音剛落,喬戀馬上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
“喂,喬小姐嗎?你母親剛剛被幾個黑衣人強行帶走。我們已經報了警,你那邊也想想法子,必須盡快把人救回來。”
喬戀拿著手機的手,緩緩落下,看向墨時謙,“卑鄙。”
墨時謙唇角微揚,很滿意看到預估的效果,“弱者隻會逞一時口頭之快,我大人有大量,不會跟你計較的。”
他朝秦洲伸手,秦洲立即有眼力勁的從文件夾中拿出一份合同,遞給喬戀。
“簽了。”墨時謙拿一種俾睨蒼生的眼神,居高臨下看著她,勾唇,“你沒得選擇,除非——你想看到你母親的屍體。”
他用輕描淡寫的語氣,說出最恐怖的話。
喬戀冷不丁打了個寒戰,對他的怨氣便更加深了。
這個男人,就是萬惡之源。
“好,我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