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威說:“被褥都還疊得好好的,那個時候這屋裏的人應該還沒有睡下。”
安元誌走到床邊,大灘的血跡旁邊掉著一塊繡帕,上麵的並蒂蓮花還沒有繡完,隻是霜天兩個字已經被人針腳很細致地繡好了。
“安小哥,霜天兩個字怎麼寫?”
“你要學字?”
“不是,就是想看看你的名字。”
那時候,自己是給範紅橋寫了霜天兩個字,略帶潦草,這繡帕上的兩個字也是潦草的,看著與他那日寫給範紅橋的字一模一樣。輕薄的繡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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