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恒看著蘇棠棠手裏的紙條，表情倒是沒什麼變化。
他也明白，白啟不會害蘇棠棠的。
當然，白啟會害他。
眼下似乎沒什麼機會。
“這遊園會是白家主辦，這四周應該都是他的人。”顧墨恒拿過紙條掃了一遍，順手揉碎，話中之意，就是相信此事。
“嗯，蘇思綰還真是作死。”蘇棠棠冷聲說著。
她當初就不該留蘇思綰一命。
當然，現在也不晚。
顧墨恒抖掉手中的紙屑，順勢就抬手握住了蘇棠棠的手：“今天就讓她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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