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要說便說。”齊姝兒頓時麵色紅潤,羞憤欲絕道。
見齊姝兒性格如此剛直,梁朝也懶得繼續戲弄她,而是湊在齊姝兒耳邊,看著因為自己呼吸而輕顫抖動的發梢,開口道:“此乃我大梁國事,你一介女流,豈可幹政?這可是死罪!”
齊姝兒麵色驚愕,這個昏君竟在戲耍自己?
她真想殺了這個狗皇帝!
“昏君,我要殺了你!”
“齊姝兒,你可想好了,後宮幹政已經是死罪,莫非你還想再添一個弑君的罪名嗎?”梁朝故作沉聲道。
齊姝兒頓時愣在了原地,暗中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
雲雨之後,梁朝望著一副羞憤欲絕的齊姝兒,他說:“齊姝兒,你隻管伺候好朕,其他的,不必多問!”
“昏君,我跟你沒完!”
梁朝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稟告皇上,皇叔和戶部左侍郎宋傑在龍德殿求見!”
寢殿門外傳來太監總管的聲音。
梁朝麵色一驚,險些誤了大事。
龍德殿。
皇叔梁元壽意識到皇帝現在要扶持自己的勢力,他便馬不停蹄的帶著宋傑前來覲見。
不管皇帝是什麼目的,也不管他以前有多麼看不起這個狗皇帝,但現在正是自己壯大勢力的時候,其他一切先拋之腦後。
今天他來,就兩件事。
先繼續取得皇帝的信任,然後向皇帝索要更多的權利!
“老臣梁元壽,叩見吾皇萬歲!”
“微臣宋傑,叩見吾皇萬歲!”
此刻,看著下跪的二人,梁朝冷笑道:“皇叔快快免禮,你我叔侄二人間,就免了這些虛禮吧。”
“宋傑,你也免禮吧!”
隻聽見跪在地上的皇叔發出了哭泣聲,他全身顫顫巍巍,聽上去好不悲傷。
“皇叔,莫非是嫌侄兒未能遠迎?侄兒在這給皇叔謝罪了!”梁朝連忙起身走到了他麵前,正欲雙手將其攙起時,皇叔卻直起了上半身,隻見他淚流滿麵道:“皇上,老臣等待這一天,已經許久了。”
看他表演的如此真切,梁朝差點都要信以為真了。
這個老家夥,一直暗中謀劃要廢了前身,另立皇帝,現在又假惺惺的哭泣,果真演的一手好戲。
現在就是看雙方演戲的時候了。
“皇叔,侄兒也是如此,隻可惜楊信勢力龐大,侄兒也是無可奈何啊!”梁朝同樣故作悲傷和氣憤道,“來人,給皇叔看座!”
“謝皇上恩典!”
梁朝麵色憂愁道:“皇叔,當今朝廷局勢你比朕更要清楚,縱使朕有光複曆代先祖霸業之心,可卻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朕之前確有過錯,不過現在朕已經認識到錯誤,並且加以改正,還希望皇叔以後可以與朕共同努力,光複曆代先祖的霸業!”
聞言,梁元壽內心確認,這個傻侄子已經相信自己了!
緊接著,他的心裏又在暗中盤算著,接下來就應該要權利了。
他繼續故作愁容道:“皇上所言,老臣心裏明白,隻是老臣在朝中勢單力薄,如今老臣也是空有一腔抱負,可無處施展呢。”
梁朝聽得出來他的意思,他就是想要權利。
隻是權利不能一下子給的太多,那樣皇叔這股勢力就容易迅速膨脹,會不受自己的控製,到時定會威脅到自己,那自己的盤算就會全盤皆輸。
“皇叔,朕的處境你也明白,如若朕一下子給你太多權力,反而會激怒楊信一黨,到時如若他反了,我等將是無計可施啊!”
“不過,朕保證,隻要皇叔將眼前這件差事辦的漂亮了,朕一定給你們更多封賞,還請皇叔相信朕!”
“這......”梁元壽有些猶豫。
梁朝沒有滿足他要權利的要求,他便故作賣關子。
“皇宮侍衛何在?”
忽然,梁朝衝著門外喊道。
頓時梁元壽和宋傑麵露詫異,麵麵相覷,眼眸中透露出緊張。
莫非皇上反悔了,要收拾他們了?
梁朝從侍衛腰間抽出寶劍,寒冷鋒利的劍鋒讓人不由得覺得毛骨悚然,梁朝麵色陰冷看向皇叔和宋傑。
“皇叔,你不相信朕?”
下一秒,梁朝目光凶狠看向麵前的書案,揮起寶劍用力砍了下去,書案一角被砍了下來。
“朕決心光複大梁,一統天下,倘若食言,猶如此案!”梁朝開口道。
梁元壽和宋傑見狀,麵色驚訝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梁元壽連忙下跪,“皇上饒命,老臣一定肝腦塗地,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梁朝心裏陰笑,老家夥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