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走。
他也果然如自己所言,不再來擾她。
日複一日地過去,長公主府上的牌匾還是換上了“伯府”二字。
厚重樸拙的隸書蒼勁有力,似一道不可跨越的符咒將他攔在外頭。
他時常一個人穿著常服便打馬出了宮,到了伯府之外卻又遲遲不進去。伯府如今總是高門緊閉,車馬稀疏,少有人來。
他便也隻是坐在門外的石階上,一坐就是半日,何時想明白了何時才起身牽馬離去。
前一日有無數個不明白,半日後又有無數個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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