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鶴儀眥裂發指,滿額冷汗,生生忍受著這人間的極刑。
薑姒的手法生澀粗暴,他便要在剝皮之外忍受數倍的鑽心蝕骨之痛。他疼出淚來,他記得自己這輩子沒有哭過,一次都沒有。
亡家破鼎之時他沒有哭,驚聞妻薨兒女歿時也沒有哭,他好像從來不知傷心為何物。他生性涼薄,又極善偽裝,他有滿腹的權略機謀,是這世間最適合稱帝的人。
而今機關算盡,卻要在這公主府裏被剝皮揎草。
她那素白的衣袍沾滿了他滾熱的血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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