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衣看到對方之後,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父親一樣,當時就趴在地上故作可憐。
林素衣大喊說道:“何大人救命,何大人,他誣陷我,他把我關在這個地方,他還說要把我給送上斷頭台何大人,你說這該如何是好呀?何大人。”
這話就非常的顯然是不要臉的話了,人家把你給送上斷頭台是為了什麼?難道你自己心裏麵沒有一點數嗎?你自己心裏邊不愧疚一點嗎?
何大人對縣令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動我的侄女?為什麼?”
何大人看著縣令的神態,都略微帶著點憤怒,甚至是想要把人給吞了。
此時此刻的縣令笑眯眯地說道:“何大人,林素衣小姐她擾亂祭壇的秩序,然後還誣陷王湛行兄弟的詩歌是抄來的。”
“當然了誣陷他人是小事情,影響到祭壇的進度,那可就是大事了,這可是我們蘇瀾縣所有平頭老百姓生死攸關的緊急時刻。”
“所以說我們必須要對林素衣小姐加以懲罰,這件事情一旦執行了就沒有婉轉和迂回的餘地,還希望何大人能夠稍微的理解理解。”
此時的林素衣早就已經做出了一副有種你咬我,反正我不怕的姿態。
可能在林素衣的心目當中,在林素衣的心裏,她感覺在一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辦法能夠威脅得了她,她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牛的人,沒有之一。
何大人跟他她是伯父和侄女的關係,自己的侄女被縣令給關押在這一種地方,那肯定是不能夠坐視不管的了,所以必須要插手來整頓一下。
林素衣對王湛行說道:“看到了沒有?我都已經說過了,你想要殺我你想要滅掉我,那你得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這個資格。”
“你是個什麼人,你一個小嘍囉,你老是想要站在我的頭頂上邊跳躍,你覺得這樣的可能性高還是不高呢?”
王湛行心裏邊想風水輪流轉,你可千萬不要自以為是太多,不要以為你伯父是朝廷當中的大官員。就能夠為所欲為。
王湛行對縣令說道:“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把他給放走,俗話說的好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王湛行話音剛落何大人立馬拍了一下桌子說道:“膽子,這也太大了,這是在我的地方,皇帝老子他管不了我,就算是皇帝老子來了我也得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果然如同王湛行沒有穿越之前在那個現實世界的曆史書上邊讀的一樣,某一些地方的官員對皇帝就是如此的不尊敬。
就算皇帝的權力高一等,身為一國之君身為龍脈之軀,也沒有辦法能夠對他們起得了任何一丁點威懾力方麵的作用。
這也就是為什麼會有很多的人在背地裏麵不斷地造反,原因就是在這個層次有別。
王湛行對何大人說道:“何大人既然都已經是朝廷裏邊的大官員了,那為何連這基本的邏輯和律法都不尊敬了,莫非是以下犯上覺得皇帝管不了你了?”
“皇帝製作出來的規則,已經不是用在你的身上了。”
經過了三番兩次的交談,最後王湛行決定還是算了吧,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就算是他現在想要攔下林素衣,攔下葉文和葉東。
這個姓何的已經帶了很多的士兵,在這天牢周邊堵住了。
強龍不壓地頭蛇,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還有另外一句話是這麼講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王湛行回到了府上,對著縣令破口大罵,之前的王湛行是個唯唯諾諾的弱者,可是如今的王湛行卻已經不是當時那一個懦夫。
王湛行對縣令說道:“你說你活著有什麼用處,有什麼意義,連個小小的犯人都看護不住。”
縣令大人本來覺得挺氣憤的想要還嘴,可是後來他發現王湛行早就已經一飛衝天,如今等同於皇上身邊的紅人了,他跟王湛行作對,這不是在找死嗎?
縣令大人對王湛行說道:“算了吧,王湛行兄弟咱們鬥不過何大人呐,你可知道何大人私底下有多少兵權,你可知道何大人私底下有多少的人數。”
“我們不過隻是個小小的縣令而已,又怎麼能夠跟他與其抗衡呢?”
王湛行坐在了位置上邊若有所思。
在一個世界跟他之前待在現實世界所了解的曆史,那一些小國或者是大國還不太一樣,這個世界是積貧積弱的。
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動蕩和戰亂都有可能會讓這個國度趨於滅亡。
如今不僅僅是這一個蘇瀾縣因為旱災而長期顆粒無收所導致平頭老百姓生不如死,其實全國上上下下每個地方皆是如此。
隻不過蘇瀾縣這個地方求雨成功了而已,其他地方的平頭老百姓仍然是處於水深火熱的狀態當中的。
每一天都是吃不飽穿不暖,喝不夠睡不香的狀態,當然了,皇帝老子的生活倒是一天比一天滋潤和瀟灑。
王湛行當時對這縣令說道:“明天吧,明天我就直接出發去一趟皇宮把這件事情跟皇帝說一說,隻要我寫詩讓皇帝開心,我覺得什麼條件他都會答應的。”
此時此刻的縣令認為王湛行的說法或多或少是有點誇張的。
縣令對王湛行說道:“可是王湛行兄弟航空距離這裏十萬八千裏,可不是你想隨隨便便去得到就去得到的地方,依我看還是算了吧,別到時候路上出了點什麼意外。”
“改天吧,找一天天晴了再去。”
王湛行覺得如果做什麼樣的事情全部都是拖拖拉拉的,那還有什麼意思?要去就現在去唄,要拖那麼久幹什麼呢?
在王湛行的心目當中,他始終都是認為不能夠拖遝。
第二天一大早王湛行把所有該準備的東西全都給準備好了。
葉文和林素衣還有葉東這三個人目前又過上了之前那蕭瀟灑灑的生活。
葉文讓人特地的安排了一輛最為亮眼的馬車出現在了王湛行的麵前。
當時的葉文在外頭大喊王湛行的名字讓他出去,王湛行覺得無非就是個百無聊賴的人而已,沒有必要理會他,今日得意,他日失意,看葉文應該怎麼收場。
葉文發現自己,無論是再怎麼討好王湛行,始終就是沒有正眼看他一眼。
當時的葉文繼續大聲地怒吼道:“王湛行趕緊出來啊,你看看你不是說你要把老子送上斷頭台嗎?老子這不還好好的站在這個地方嗎?”
“該吃什麼吃什麼,該喝什麼喝什麼,小酌一杯照樣花天酒地,而你呢,你能拿我怎麼樣?”
馬車裏頭還有林素衣的身影,林素衣笑眯眯的也跟著說道:“對呀,那可不是你現在是不是特別的生氣啊,但是我告訴你吧,生氣也沒有用,我們兩個現在還好好的呢。”
王湛行緊緊地握起拳頭,他覺得此仇不報非好漢。
丫鬟慢慢地來到了王湛行的麵前,跪著對王湛行說道:“少爺過兩天蘇瀾縣要舉行一年一度的糧食節日了,我們到時候所有的人全部都會聚集到一塊一起吃飯。”
“我聽說皇上好像也要來,皇上知道我們蘇瀾縣下雨了,也很是為我們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