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大人既然聽到了王湛行這樣講,那他也沒有什麼可說的,把他家給端了那就端了唄,那又能夠怎麼樣?
而且葉文家,聽說今天還新進入了三百多斤的糧食呢,現在外頭的這些百姓民不聊生,連飯都沒有辦法能夠吃得上,又是吃樹根又是吃樹皮或者是吃一些觀音土。
搞得現在絕大部分的平頭老百姓又是死又是傷的。
所以絕大部分的人都沒有辦法能夠自立其身,對於這些平頭百姓而言,死亡其實每一天都離他們相當的近,隻不過是他們沒有發現罷了。
葉文一聽這想法當場就立馬崩潰了。
葉文對王湛行說道:“你怎麼可以讓人搜查我家呢?咱們兩個還是不是從小一起長到大的兄弟了?你現在真的是連一丁點後路你都不給我留啊,你想怎麼樣啊?”
這兩三句話足以把對方給陷入到了惱火當中。
王湛行對對方說道:“怎麼回事?背叛我的時候,你怎麼就沒有想過我們兩個是從小長到大的好朋友好兄弟呢?現在你反倒是開始跟我整這些幺蛾子了。”
“你想怎麼樣啊?你想死對不對?我告訴你今天的我已經跟從前的我不一樣了。”
所有的平頭老百姓一聽到他家裏麵有糧食,這些百姓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激動和開心得多,也都跟著縣令大人往那個方向快速地走了過去。
在這些百姓的心目當中,此時此刻此番此景能夠吃得上一口飽飯,這已經是天底之下的大事,沒有之一。
林素衣也都被縣令的士兵一同押往葉文家。
現在的林素衣看著王湛行的眼神滿是害怕,她不明白為什麼今天的王湛行他突然變得不認識,似乎變得有勇有謀,而且心腸還有一些水的毒辣。
重點就在於跟毒蛇一樣狡猾。
以前的王湛行那可是任由她欺負得,甚至白天給她端茶倒水,晚上給她洗腳,讓他幹什麼他就會幹什麼,宛如一個工具人一樣,絲毫沒有半點的尊嚴可言。
可是現在的王湛行看起來,那簡直就如同一隻猛獸一般,時時刻刻隨時隨地都要把她給吞沒了。
葉文對縣令大人說道:“大人你千萬不要聽這個臭小子的話,他說的全部都是一派胡言的,我家哪有什麼糧食啊,我家現在顆粒不剩。”
“最近不也都是吃鹹菜吃,發了黴的紅薯,你別聽他呀,縣令大人。”
現在的葉文生怕暴露了自己老爹的狼子野心,葉文的老爹葉東存了將近有三噸的糧食。
王湛行覺得這隻是報複的第一步,他還要把葉文全家還要把林素衣全家送上斷頭台。
當然了,不能夠讓他們馬上就死,那樣子實在是太便宜他們兩個狗男女了,得想辦法讓他們受盡折磨,嘗盡委屈再走。
否則的話,把他們給死死地遏製住也沒有什麼不可。
來到了葉文家的大門口,前邊葉文他老爹葉東叼著一隻雞腿,手裏邊還臥著一碗白酒,正準備要瀟灑的往門口外邊走出去散步。
看著這密密麻麻的人群,葉東陷入到了懵圈當中,他不明白這是鬧哪樣,這是想幹嘛呢?
一群人葉東看著被縣令大人押送過來的葉文,他就知道此事必定不簡單了,還有滿臉得意的王湛行。
葉東對縣令大人說道:“大人為什麼要子的兒子他究竟犯了什麼錯誤?縣令大人先把他給放了吧,把一把大刀架在他脖子上麵,這萬一失手割到肉出血了怎麼辦?”
葉東雖然混蛋,雖然他沒有良心,但是他對自己的兒子還是會有百般疼愛的。
“爹救救我啊,爹求求你了,都是王湛行這臭小子在背地裏邊陷害我的都怪他。”
現在的葉文看到了自己的老爹之後,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葉東跟縣令大人屍體之下有一番交易,那就是每一個平頭老百姓交個兩三百斤的賦稅上來,隻要是存放在葉文家的糧倉裏邊,葉文都會拎個五六十斤出來。
然後跟縣令大人三七分成。
一來二去的話,他們兩個倒是站得盆滿缽滿了,可是平頭老百姓就要遭殃了,人家一年到頭辛辛苦苦種的糧食。
最後卻被你們給整成這般模樣?人家心裏邊若是有怨言的話,人家估計也說不出口,畢竟人家不明白自己的糧食為什麼莫名其妙的就消失掉了。
縣令大人對葉文說道:“還不趕快讓你爹把糧倉打開!犯了此罪,威脅到了整個蘇瀾縣的平頭百姓!就是應該要死!無論用什麼樣的理由都得死。”
這一句話甚是直接讓葉文當場蒙圈了起來。
葉文對縣令大人說道:“大人我完全是被汙蔑的呀,他的詩的確就是抄襲的,你想想按照他這樣的腦子,他能寫得出來這等水平的詩句。”
“他肯定是偷哪一個名人的詩,隨口念出來,把我們都給蠱惑了而已。”
王湛行看到這樣的場景,心裏邊想真的是該死,都已經死到臨頭了,還不好好的認罪,王湛行一腳踹到了葉文的臉上,把他的大門牙都給踹了出來。
王湛行對葉文說道:“這就是嘴硬的下場,我告訴你吧,今天抄了你家再抄林素衣的家。你們兩個人都跑不了。”
葉東看著眾人衝到了家裏邊,直接往糧倉的方向快速的衝鋒而去,葉東真的不知道這到底是咋回事。
他轉身對著身後的葉文說道:“你這個畜生你究竟惹了什麼亂子?你看看現在你辦了這個好事,你想怎麼著?你不知道糧倉裏麵的糧食全都是我們掏來的嗎?”
葉文跪在地上,他哪裏敢多說一句話。
縣令大人早就已經跟著王湛行想方設法地踹開糧倉的門口。
林素衣也在一旁找機會想要逃跑,想要利用自己的姿色 誘惑身旁士兵。
“哥哥你把我給放了好不好?你把我給放了之後,改天有空我找一天時間來陪你玩一玩?”
林素衣看到對方無動於衷,林素衣繼續說道:“怎麼樣啊?可以嗎?哥哥把我放了,我就不相信以我的姿色你不會動心?”
林素衣這個低賤的女人,當時勾引葉文就是看上了葉文家裏邊有一定的勢力,然後糧食豐富,而且的話他未來的發展前景一帆風順。
可是現在看到葉文都已經落魄成這番模樣了,她肯定是要另找下家的。
一開始葉文還覺得林素衣之所以會跟著自己,是因為看得上他的才華,並不單單隻是圖那幾個臭錢,也並不單單隻是圖那一點點名譽和權利,
可現在他終於知道了,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事例,誰有本事他就跟誰。
身旁的士兵一巴掌就打了下來,撲通一聲,把林素衣的臉都給打腫了。
士兵對林素衣說道:“我見過不要臉的,但是從來就沒有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你可別擱這扯犢子了,趕緊把你那不值錢的眼淚給我收回去。”
“縣令大人已經下令讓我看著你了,如果是你跑了,我的腦袋也保不起!”
林素衣咬了一口士兵的手之後,立馬想要往外邊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