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了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振國，你是說真的？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你從來沒有對我說過這樣的話。”
葉慧蘭淚光閃動的眼底，浮現了一絲憂鬱。
她急忙低下頭，掩飾住眼底的神色，免得被顧振國看到。
“你能......能這麼想，我真的太高興了。”
“振國......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你知道我什麼都不求，隻要能一直陪在你身邊，我此生無憾。”
顧振國握著葉慧蘭的手拍了拍，輕歎一聲，“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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