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詞見寒羽怕了，朱唇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我不幹什麼！我想幹什麼，你還不知道嗎？”
寒羽搖頭，“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秦暮詞到底想幹什麼。
估計她就是一個大變態，喜歡各種殘忍手段折磨男人。
秦暮詞也知道，自己的行為讓寒羽害怕了，隻怕會更討厭厭惡她。
但她也不在乎。
“我不管你討厭我也好，恨我也好，至少你不會忘記我。”
接著，秦暮詞拿出手機，悄悄點開錄音。
“現在你按照我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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