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知道她？”葉涼舟的語氣忽然變得不好起來。
寒羽訕訕笑笑，沒明說。
他不想當著葉涼舟的麵，提起哥哥顧寒塵。
他們的關係很僵。
現在這個關口提起來，倒黴的隻會是他自己。
葉涼舟見寒羽笑得晦澀，大致也明白了，五年前白念夕是他老婆，姑姑葉慧蘭知道這件事。
寒羽知道白念夕也在情理之中。
葉涼舟又冷冷盯了寒羽一眼。
“但願你說的都是實話。”
葉涼舟一把甩開寒羽的衣領，轉身就走。
寒羽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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