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府。
常風背著司容燁回到府中,早已候著醫聖手尚倉急忙上前為他診治。
號脈後,尚倉眉頭舒展,心中不解,不是說王爺受了重傷命垂一線,這脈搏生機勃勃那裏像是有事的樣子?
“奇怪。”
“王爺可有什麼不妥?”常風一顆心吊起。
若王爺有個三長兩短,他一定回去宰了那個醜女人!
“王爺恕罪,老夫需看看傷口。”尚倉說著掀開司容燁的衣服,肚子上白布纏繞,不見一點血跡滲出。
尚倉屏住呼吸慢慢將紗布解開,一條從左至右蜿蜒在肚皮的傷口被人縫合的整整齊齊。
“這.....”
尚倉驚了,他學藝數載,還從未見過這等手法。
“可是有不妥之處?”肚子上涼風吹過,在外人麵前赤身*體讓司容燁很是不爽。
“王爺可有見過婦人縫衣?”
“什麼意思?”司容燁眯了眯眼睛,尚倉不會無緣無故說這話。
“王爺身上的傷被人用針縫合,陣腳細膩排列整齊,真如婦人繡花一般,阻止血液流出,再加上用藥老夫斷言,不出半個月定然能傷勢痊愈。”
“至於王爺體內的毒已經被人遏製,並無大概。”
尚倉感歎:“老夫行醫這麼久從未見過這等醫治手法,真是江山人才輩出,恭喜王爺,有此等神醫在身邊,性命無憂。”
神醫?縫肚子?
司容燁冷眉問道:“尚先生意思是這位醫者很高明?”
“何止高明,老朽行醫數十載從未見過這等手法,實在佩服,若是有緣還請王爺牽線,讓老朽拜訪一下這位神醫。”
尚倉讚的真心實意,司容燁臉色越發難看。
“王爺好生歇息,待老夫開一藥方喝上幾日定然身體無礙。”
老頭說完,磨磨蹭蹭還是不肯走。
“你想見為本王療傷之人?”
“對對!”尚倉一臉激動,王爺真懂人心。
他雖然被世人封為醫聖手,但醫術無境止,這位神醫的手法獨出一折,若是以後在遇到有外傷的患者,能用銀針縫合,傷口愈合要快上一倍,還能減少人員死亡的率。
這樣的高人他一定要結識。
司容燁淡淡道:“以後有機會本王一定為先生引薦。”
尚倉有一點失望,不過很快又打起精神,既然王爺這般說了,以後一定有機會。
等尚倉退下後,常風迫不及待問道:“爺,你身上的傷真是那個醜女治的?”
“是。”
得到肯定的回答,常風很是驚訝:“不是說那個醜女一無是處,隻會滿大街追著公子哥胡鬧嗎?”
“派人盯緊,本王要知道是那裏出了錯。”
“是!”
夜幕沉沉。
常風守在門口,一名小廝眸光暗掩,垂首高舉藥碗:“奴才來送藥。”
未等常風接過藥碗,一股淩厲之氣迎麵襲來。
“有刺客!”
常風長刀出鞘,利刃劃過,當當幾聲阻攔襲來的匕首。
嗖嗖嗖,不斷有人從房頂跳下,常風瞬間被數十人圍困。
“殺!”
常風快刀揮出,刺客來不及反抗手臂斷裂,帶出一片血雨。
圍攻的刺客沒想到此人這般強悍,相視一眼,不約而同舉起刀劍。
聞訊趕來的侍衛見狀,揮刀和刺客血戰在一起,一時之間,殺聲震天。
“王爺。”
常風砍翻兩個阻擋的刺客,一腳將房門踢開,進去後發現司容燁正被圍攻,地上還躺著幾個死去的刺客。
“殺!”
常風雙目赤紅,大喝一聲衝入人群。
“撤!”
一聲令下,房內爆出迷煙,等煙霧散去,這夥人早已逃的無蹤影。
“爺,你受傷了?”
司容燁胳膊上被劃開一條口子,傷口不深,但泛著藍光。
“有毒,尚先生快來,爺中毒了!”
常風心急如焚,衝著房門外怒吼:“尚先生,快把尚先生請來!”
胳膊上傷口處的血很快變成幽幽的藍色,發出難聞的惡臭味,司容燁心頭一顫,好烈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