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微月穿越後發現隨身攜帶空間,裏麵手術器械一應俱全,最為奇怪憑空出現的靈泉水。
喝下這個泉水後堪比大補藥,隻要不是當場斷氣都能搶救過來,最重要的是,靈泉水取之不盡,用完後自動會補充。
有了這個作弊神器,重生這麼多次,穀微月都活的有滋有味。
撬開司容燁的嘴將靈水一股腦的灌了下去,見他呼吸均勻,這才放心。
過了不久。
等司容燁醒來,一眼就看到坐在桌前正捧著雞爪啃的津津有味的穀微月。
“你......”
“咦,醒了。”
穀微月隨手將骨頭向身後一拋,走到他麵前上下打量:“不錯不錯,醒來時間比我想象的快上一些。”
這個醜女。
司容燁眸色一沉,人如鯉魚一般挺起,手掌伸向穀微月脖子。
不知好歹。
穀微月身子後閃,抬手間一抹銀色朝著司容燁身上幾處麻穴刺去。
大意了。
司容燁沒想到這醜女還會武功,躲閃中還是被暗器刺入腿中麻穴,飛起的身子撲通一聲將穀微月壓在身下。
粗重的呼吸聲交織,隻可惜殺機四浮。
今日這事太過巧合。
骨節分明的手掌正牢牢掐著身下醜女人纖細的脖子,司容燁眼眸中盛滿怒意:“你對本王做了什麼?”
好強悍的男人!
肚子被開了瓢,身中劇毒,還這般能打,穀微月一陣興奮,沒救錯人。
然而隨著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不斷收緊,穀微月也意識到這個男人真的想殺了自己,但是不能慌,鎮定!
“想不到堂堂寒王就是這麼對待恩人的。”
醜女人不見半分驚慌,臉上反而浮現出一絲嘲諷。
司容燁這才看清,一根銀針堪堪停在腦袋旁太陽穴處,剛才若是自己起了殺心,這個醜女定會下毒手。
竟然敢對本王起殺心,難道和那夥刺客是一夥的不成?
“你想幹什麼?”
無知的狂妄之徒。
“若不是有我在,你早就失血過多死了。”
司容燁細琢磨之下,傷口處的血還真止住了,他疑惑問道:“是你救了本王?”
“不然你的傷怎麼好的?”
司容燁心中的疑問更大,這個醜女會醫術?鬼才信。
世人皆知,錦江王府的大小姐是個貌醜貪色、不學無術的草包。
見他不信,穀微月決定給他下濟猛藥:“你身上有毒,此毒是你在母胎時中的,不好解,不過我能解。”
“你說什麼?”
司容燁微微一愣,這才驚覺寒毒暫時被壓製了,他駭然,身上的寒毒自幼伴隨,隨著年齡增長發作越發頻繁,每次都會痛上三天,這次這麼快就過去了,難道真是此女的功勞?
“這次隻是暫時被壓製住了,若是想要將你身上的毒徹底清除,需要藥材。”
這好辦,司容燁出身皇族,此次回京輔佐幼帝,這天下除了陛下就屬他了,要什麼樣的藥材沒有。
司容燁選擇暫時相信她,他倒要看看此女能耍出什麼樣的花招。
勉強起身,想起剛才二人姿勢,他低吟一聲佛號勉強壓製心中翻滾的怒意。
司容燁這才看清,傷自己的分明是根根銀針,銀針尾端若隱若現銀線牽絆,隨著醜女動作,銀針飛舞片刻後再無痕跡。
“給本王解毒若是治不好,該當何罪?”
穀微月就等這句話,眸光閃爍反問道:“若是我治好,王爺該當如何?”
司容燁心中一沉,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難道連佛家弟子都不放過?
他沉著臉冷冷道:“你說。”
“我治好王爺的病,若是日後我有性命攸關之際,王爺不能就見死不救。”
說話間穀微月腦海中浮現出前世遭人暗算一命嗚呼的情景,那個滋味可是不好受,今生若是有一人能在關鍵時刻救下自己,說不定還會多活幾年。
倒也不算過分。
司容燁冷冷道:“可以。”
這時,窗戶突然被人從外打開,侍衛常風飛身進來,單膝跪在床邊:“屬下來遲,主子恕罪!”
“回去領罰!”
“是。”常風見他並未動怒,這才放下心。
冷眼一撇,握著短刀的手緊了緊,京城中豺狼環伺,主子剛一進京就身受重傷,這個消息不能走漏半分,房中女人不能留活口。
驚人的殺氣讓穀微月皺眉,剛解決一個現在又來一個,這具身體這麼招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