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關上車門，往學校裏去。
眼睛一眼都沒看過湛廉時的車，似乎她沒有見過那輛車。
宓寧把湛可可送到教室後便回了辦公室，和之前一樣，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她有一個習慣，就是她習慣了做的事情每天都會做。
很規律。
她剛把花茶泡好，身後便傳來噠噠噠的高跟鞋聲。
這聲音不重，很有節奏。
是蒂娜的。
宓寧轉身，看著走進來的人，“蒂娜，早。”
“早。”
蒂娜走過來，視線在辦公室裏不經意的掃了眼，坐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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