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歡被葉清歌堵得啞口無言,臉上無光,氣得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地瞪著她,手中的杯子緊緊地握著。
“這是我們離王府的事情,杜姑娘怕是越界了吧?況且你一個區區太師之女,見到本王妃不但沒有行禮,還出言不遜,是在看不起我們離王府,看不起我們皇室中人嗎?”
葉清歌的聲音越來越嚴肅,神情冰冷,目光犀利,身上散發著一股不怒自威的威嚴,重重地將手中的茶杯砸在了桌上。
“砰——”
舉動嚇到了杜歡,她的臉色驟然煞白,眼神中帶著些許恐懼,身形一震,額頭上冒出了些許冷汗,咬緊下唇地垂下雙斂。
她瞪了一眼葉清歌,身形恍惚地站了起來,氣得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院子,連最起碼的禮節都已經忘記了。
葉清歌盯著杜歡有些狼狽的背影,冷笑了一聲,氣定神閑地端起茶杯淺嘗一口,嘴角蘊著一抹淺笑。
她還以為杜歡能夠有什麼手段呢,現在看來也不過就是這樣罷了,這點小心思小手段,也敢跑來她麵前顯擺,她這套,葉清歌還沒成為特工之前就見過了。
真不知道那些人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豬頭豬腦的人。
葉清歌雙足輕踮,一躍而上,落在了樹上,靠在樹枝上小憩著,好不悠閑,她可是很久都沒有這樣好好的休息過了。
時間過得飛快,她不知不覺在樹上眯了過去,待她醒來時,卻發現自己已經躺在自己的床榻上了。
她不是在樹上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葉清歌困惑不已,她掙紮著從床榻上起來,目光落在了坐在椅子上的楚離淵身上,她咽了咽口水,難以置信地失聲道。
“你怎麼在這裏?”
楚離淵平靜地坐在椅子上,薄唇輕吐:“本王為什麼不能在這裏?”
“這裏是我的房間!還請王爺出去!”
葉清歌嬌容上充滿了憤怒,她從床上衝了下來,氣勢洶洶地衝向了楚離淵,雙手叉腰站在他的麵前。
“整個王府都是本王的,連你都是本王的王妃,你覺得這小小的房間,本王還不能進來嗎?這裏就算是一株花,那都是本王的。”
楚離淵起身,頎長的身形將葉清歌擋住,清冷的氣息將她籠罩了起來,俊朗的臉頰上帶著些許戲謔。
“你!今天你心儀的杜歡杜姑娘來了府上,這件事情你聽說了吧?”
楚離淵微眯雙眸,沉默片刻,對葉清歌的話不置可否,輕挑了挑眉頭,嘴唇微抿。
“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隻不過你的這位杜歡姑娘跑到我的麵前示威,覺得她的醫術在我之上,說我不知廉恥,真沒想到太師府的教養也不過如此。”
“不可能,歡兒從未這般過。”
楚離淵想都沒想就否認了,他內心根本不相信葉清歌的話,也從未見過她所說那樣的杜歡。
葉清歌聳了聳肩,臉上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冷笑了一聲:“信不信由你,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