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杜歡把冰塊敷在楚玄墨的肚子上,嚇得葉清歌趕緊出聲製止:“不可!不能放冰塊,會導致墨王身體有問題的。”
若是說性功能,恐怕在場這些封建保守的人,都會生氣,所以葉清歌已經說得很委婉了。
淑妃聽了,滿臉輕蔑嘲諷地說:“怎麼?就你還敢質疑歡兒的醫術?”
“哼!就是,杜小姐醫治過的病人,恐怕比王妃吃過的飯還多。”旁邊的宮女也幫腔道。
所有人都以一種鄙夷的目光看著葉清歌,沒人相信她。
杜歡眼裏則是露出得意,卻柔聲說:“王妃姐姐是貴人,做的都是得夫君喜愛之事,自是不太懂醫術,娘娘切莫責怪她。”
這話看似是在求情,實則是在說葉清歌隻知道勾引男人。
不僅如此,杜歡還刻意補充道:“想必王妃姐姐還不曾見過我救人,現在就看看吧。”
此刻,葉清歌發怒的模樣,與杜歡這種溫柔賢淑,充滿大家閨秀的模樣,形成了鮮明對比,而且她還刻意在楚離淵麵前表現出來。
“我說了,不能放冰塊。”說著,葉清歌就跑過去,把冰塊從楚玄墨的肚子上拿下來。
這下,徹底激怒了楚離淵,他一把將葉清歌抓住,一個轉身,就緊緊把她扣在懷裏,令她不得動彈。
“葉清歌,給本王滾出去!”
楚離淵抓住葉清歌,立刻把她扛在肩膀上,帶她出去了。
出了房間,葉清歌拍打著楚離淵的肩膀:“放我下去!她這樣治病是在害人!”
“不想死就閉嘴!”楚離淵厲聲警告,強大的氣勢嚇得葉清歌不寒而栗,她立刻閉嘴了。
一直到了新房內,楚離淵一把將她扔在床上,冷聲警告她:“你休想再去害十弟!”
嗬!這個狗男人又冤枉自己,還以為是自己給楚玄墨下藥,方才自己是去害他的。
這可把葉清歌氣得不輕,她也沒好氣道:“王爺方才派人來柴房殺我,還讓人玷汙我清白,就是為了給你十弟報仇麼?”
“你說什麼?本王何時讓人殺你?”楚離淵深邃的黑眸放大,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葉清歌。“難道沒有麼?”葉清歌不依不饒,繼續追問。
“本王沒有!”
“就是你派來的人,他們不僅要殺我,還要玷汙我。”葉清歌繼續道。
“本王說沒有就是沒有!”楚離淵眸底已染上怒意,語氣也有些焦急。
“哈哈哈哈......”葉清歌忽然笑出了聲,看著楚離淵,認真道:“王爺,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楚離淵被氣到語塞,他看著葉清歌,覺得她跟從前完全不一樣了。
哪怕是她當初設局害自己,也不曾這麼大膽放肆,如今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既然王爺知道被人冤枉不好受,又為何要冤枉我呢?確實有人來殺我想玷汙我清白,但一定不是你指使的,畢竟你不會給自己戴綠帽。”
葉清歌有條不紊地分析著,不卑不亢地對楚離淵說著,她的話讓楚離淵感覺這個王府很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