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外婆立刻悻悻的閉上了嘴不再繼續說。
陶可卻是聽出了一半,“外婆,你們剛才說什麼?我不是張誌明的女兒?那我是誰的女兒?”
陶外婆看了她一眼,支支吾吾的,堅決不肯再說。
陶可立刻就起身,“你們不說是吧?那我現在就去找張誌明,我問個清楚去!”
陶母立刻拖著她的手,近乎哀求,“可可,你別去!你別去!是我對不起他,你的確不是他的女兒。”
陶可停下了腳步,“那我是誰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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