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奇怪的。”
徐暖一走，賀牧廷眼中的笑意瞬間就消失了。
“她剛剛走的時候，我看她臉上有些喜悅好像又有些生氣，所以徐小姐到底是高興還是生氣啊？”
薛寧素來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毅力，不明白的地方就要多問，是他最近領悟和學習到的理念。
因為徐暖這幾天不愛搭理賀牧廷，賀牧廷平日裏的話也變得有些少，很多含糊不清的話他都要問上個幾遍才能明白賀牧廷的意思。
賀牧廷自然是知道為什麼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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