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牛傑想要說什麼，張了張嘴，卻是說不出半個字來。
同樣是屬於地下勢力，也更明白自身勢力的差距，在對方麵前他根本就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你不服氣？”韓淩眼神一冷。
“服氣服氣。”牛傑欲哭無淚地說道。
“要是讓我知道你第二天還在，就等著讓家人收屍吧。”韓淩告誡道。
淡淡的一句話，直接就抹殺了牛傑在江城數十年的經營。
“是是。”牛傑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什麼叫不長眼，不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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