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任何條件......我......我都答應......”
一聽方逸要救他,林誌堅眼睛立刻就紅了起來,十分配合。
“你倒是上道。”
方逸冷笑一聲,而後對林誌堅道:“聽好了,我的出診費一共分為三部分。”
“第一部分,是行醫資格證。”
“我知道你有能力幫我辦下來。”
“第二部分,是一千萬的現金診費。”
“我知道你也有能力辦到。”
“第三部分,是你需要給我拍一個視頻。”
“是你承認錯誤並給我妹妹磕頭道歉的視頻。”
“這個,倒也不是怕別的,主要是怕你在以後找我麻煩。”
“怎麼樣,隻要你答應這三個條件,我馬上讓你痊愈。”
出乎方逸意料,他話剛說完,林誌堅的腦袋,就用力捶著枕頭,激動的道:
“我......我答應......”
方逸神情有些錯愕。
沒想到這老家夥這麼爽快。
看來這截脈法,是真的把他給折磨怕了。
......
一個半小時後。
方逸用銀針幫林誌堅續了脈,治好後,這老家夥感激涕零,馬不停蹄的讓人幫他辦證。
差不多一個小時,就有人把行醫資格證送到了他手上。
跟著,他手機賬戶上,就來了短信提示,說到賬了一千萬。
至於拍攝視頻的事,雖然老家夥遲疑了一下,但想到方逸的手段和先前的痛苦,他一咬牙,在讓所有人出去後,就“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老老實實的配合方逸拍完了視頻。
不多時,方逸將視頻保存好,收起手機,對林誌堅留了一句“好自為之,別再作惡”後,就離開了醫院。
林誌堅坐在地上,汗水浸透了病服,臉色煞白,劫後餘生似的大口喘著粗氣。
不多時,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起身就叫來了高遠,咬牙切齒道:“給我把鄭梅那個賤人趕出醫院,要不是她多嘴,我怎麼可能被人折磨的這麼慘!”
護士長辦公室。
聽完副院長高遠的話,鄭梅一臉絕望的癱坐在了地上。
完了,徹底完了,到頭來,她還是沒能保住這個金飯碗。
......
折騰了一天,當方逸再次回到金陽小區,已經是晚上八點。
剛進客廳,張小文就一臉激動的對方逸道:“逸哥,你火了,你火了你知道嗎?”
方逸愣住了,“你說什麼?”
“臨城新聞啊,你看這個。”
張小文忙將手機上的新聞放在方逸眼前,指著念道:“臨城第一名醫華楓,在明聖醫院,經諸多專家會診,確定肺癌被治愈,治病者,經華楓確認,是不到三十歲的一位姓方的年輕神醫,由此可見,大夏醫學已經進入了一個新的時代......”
看完整篇新聞,方逸有些愕然。
他沒想到,華楓被治好的消息,居然傳的這麼快。
不過仔細想想也是,身為臨城中醫協會的會長,華楓的身體一定被很多人關注。
何況是肺癌被治好這種重磅的消息,整個大夏醫學界一定會大肆報道。
“逸哥,要是你現在公布你神醫的身份,那等咱們公司開起來,連宣傳費都省了,你就是形象代言人啊。”
張小文一臉激動的對方逸道。
方逸回過神,沉吟片刻,搖了搖頭,“不妥。”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一旦我公布身份,那隨之而來的,一定是各種麻煩。”
“甚至,有可能危及到你我的性命。”
“在我沒有足夠的能力自保並且保護方糖和你之前,我不會將自己暴露在公眾麵前。”
“等華家人下次打電話給我,我得好好囑咐一番。”
既然華楓沒有將他的名字說出來,那應該是顧及他的想法,所以方逸現在倒也不著急打電話。
要不然,倒是有些上門問罪的嫌疑。
而聽完方逸的話,張小文一臉的失望,“不能公布身份啊,那這對公司來說,可是很大的損失啊。”
“沒事,雖然不能公布,但這不是還有華楓嗎?”
看到張小文這幅模樣,方逸笑了笑,安慰道:“這老頭兒雖然沒說我的名字,但還是把我的存在說出去了,於情於理,他都得為這個結果負責。”
“所以,以後他就是咱們公司的質檢員。”
“我們生產出來的藥品,有他這個臨城第一名醫做擔保,效果一定不差。”
“真的?”
聽到這,原本已經萎靡的張小文眼睛頓時一亮。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可是......那老頭能願意嗎?”
“不願意?我能讓他病好,也能讓他再得一次這病,誰讓他嘴欠,不提前跟我說一下,就直接把我的存在說出去了?先前他幫我的恩情我已經還了,可這次的因果,是他先種下的,怪不得別人。”
方逸拍了拍張小文肩膀,“你就放心吧。”
“那就好。”
“對了,我今天晚上從林誌堅那裏把行醫資格證辦了,順便還拿了他一千萬的診費。”
這時,方逸將行醫資格證拿了出來,放在張小文的麵前。
隻是張小文完全沒注意到他的證書,而是身子一僵,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方逸。
“逸哥,你說什麼?一千萬?”
“對。”
方逸拿出手機,把銀行短信給他看了一眼,“一千萬,不多不少。”
隨後,他用銀行軟件給張小文轉過去了九百萬,“這筆錢先放在你這,建廠應該不夠,後麵我再想辦法,然後剩下的一百萬我留著買藥吃,把頭發盡快養黑。”
“雖然現在也挺帥,但還是太突兀,不便於我隱藏身份。”
“另外你這些天把建廠辦公司的預算弄出來,我看看還差多少,心裏好有個數。”
張小文看著手機上的銀行短信提示,目光十分複雜,“逸哥,你就不怕......”
“啪!”
方逸隨手拍了他後腦勺一下,沒好氣道:“少矯情,趕緊的,給我弄點東西吃,這一天啥也沒吃,快餓壞了。”
張小文“哦”了一聲,委屈的走向了廚房,隻是這時,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轉身對方逸道:
“逸哥,你要的銅鏡我找人送過來了,就放在我房間裏。”
“是我從一起練攤的攤友那裏買的,還有他也幫我打聽清楚了陸子川的住處。”
“據他說,那家夥住在北湖別墅區的三號別墅,是唯一一棟帶花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