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爵的一句話,就讓她覺得腦袋嗡嗡直響。
這腦袋像是一瞬間轉不過彎了一樣。
此時除了用尷尬來形容以外,不知道還有什麼詞可以說明此時的窘境。
她僵硬又迅速的離開他,男人看著女人此刻看到臉,畫的在濃的妝,也遮不住羞紅的臉。
茶幾上的水已經兩人淋濕,他站起身後,又將女人抱起,大步流星走向浴室。
“喂,你要幹嘛?
你這人怎麼這樣?
我隻要一碰到你就沒好事。”
葉君爵不管林念慈如何掙紮,打開水花,將女人放進浴缸,看著這妝,很是不順,對著就是想衝洗幹淨。
這舉動,又是讓林念慈措手不及,生生嗆了好幾口。
“老婆,你終於回來了。”
林念慈掙紮著要從浴缸出去,就又聽見男人低啞的煙嗓開口。
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醉了,還是做夢了,這狗男人怎麼可能會喊她老婆呢,以前合法的關係在一起那麼多年,都是被厭惡的。喊她名字一聲都是覺得多餘。
“葉......唔”
沒有等到他發出聲音,這男人就已經將她從浴缸裏抱出來。
那霸道的吻,讓人都感覺無法呼吸一般。
稀薄的空氣,有點暈暈的。
林念慈隻感覺自己騰空了一般,又但是被丟在柔軟的雲層裏。剛才已經將渾身都打濕了,修身的衣服將玲瓏曲線盡顯無疑, 在他的麵前都感覺光了!
葉君爵的吻,一點都不溫柔,甚至是帶著懲罰性的 目的,林念慈使勁的拍打他,更是讓男人覺得不痛不癢,這點力氣個人不足以撼動
男人作亂的大手扯下了女人的衣袖,林念慈大了眼睛不可置信,更是在此時狠狠的咬了男人一口
他,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跟著了魔一樣,突然之間清醒過來,就硬生生挨了女人一巴掌。
“你混蛋,我都說你認錯人了,你......”
林念慈手將自己緊緊的抱起,縮在角落,指責著男人時,眼淚不由的就刷刷落下,這委屈的沒人可以相比一般。
他怎麼可以這樣?以前仗著喜歡他,所以有恃無恐的欺負,而現在早沒有關係了,還可以這麼堂而皇之。
林念慈想到點點滴滴,越是控製不住的落淚。
難道自己掉落懸崖那真的是九死一生,要不是被農村婦女給找到,此刻真的是差點為了野獸,而他呢,卻在和自己的白月光談戀愛呢。
現在的對白月光已經不喜歡了,是想著又吃回頭草,於是這邊又開始招惹像她的女人?
嗬,真是太可笑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又有誰會覺得這狗男人是一個重情的人。
葉君爵看著女人如同驚弓之鳥,那膽小又委屈,躲在那角落裏刷刷落淚的時候,心像被什麼紮了一般的疼痛。
以前林念慈見他跟老鼠見了貓沒有多大的區別,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也不至於如此大的反應。
他抓了抓自己的短發,有點抓狂了,究竟自己是怎麼回事,那個女人如夢魘一般如影隨形。
明明說過不愛,為什麼卻又是放不下,而且這個女人是相似,還不確定結果卻這麼的衝動。
葉君爵首先走出臥室,到衣帽間拿了一套比較保守的衣服走進來。
“這是我妻子的衣服,你們的身材差不多應該穿得到。”
林念慈瞪了眼葉君爵,眼裏還掛著淚珠那種委屈與恨意,像一團熊熊烈火一樣的男生,恨不得直接將他燒成粉末。
葉君爵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這眼神,會讓他心裏五味雜陳,疼痛不已。
或許是太像了,他想開口道歉,可是卻覺得這嘴皮子有千斤重。
“衣服是新的,我知道她會回來的,所以,每季度換新。”
葉君爵現在才發現,呆在這一刻,這女人就不自在多了一刻。
從臥室走出去,到外邊的大廳上很是煩躁的,點起一支煙,像是吞雲吐霧才有辦法讓他那煩躁的心稍微平靜一會兒。
林念慈 看著衣服又是不由自主的笑了。
多麼諷刺的存在呀,都已經和白月光準備結婚,外麵傳那麼多,結果真就應了那句喜新厭舊,而且對於她這個在5年前都不存在的人,還留了這麼一手,究竟是什麼意思?
但是她是真的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多呆,渾身的衣服破敗的跟個被丟棄的洋娃娃一樣,又濕濕的。
不穿這衣服,走出去會被人給指指點點。
與其這種硬骨頭沒有用的,還不如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對於這個地方也算是知道的。
裏麵很少有車子進來,屬於高檔的地方普通人也不會到,這要打車什麼不容易,但可用這個電話向好閨蜜求救。
“然然,幫我找個網約車,地點......”
安然帶著兩小家夥,這閨蜜的嗓子好像是啞了,滿頭都是問號,怎麼連手機那些都丟了,除了這個還這麼小心翼翼,肯定又是跟狗男人有關!
林念慈用座機電話打完之後,等著時間差不多,才從這臥室走出去。看都不看狗男人一眼,就要往外走。
葉君爵看見女人出來,太陽穴又突突的跳了兩下,這麼個人坐在這裏被這般無視,感覺真是不好。
“去哪,這麼晚了,你的東西我明天會讓人送過來,今天你就在這待一晚。”
林念慈的眼神像是刀子一般的鋒利,讓男人看了很不舒服,抓住女人的胳膊被重重的甩開了。
“張佳佳,不管你是不是林念慈,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會衝動了,我和你道歉。”
葉君爵這低頭比要他命還要難受的感覺,但是確實是自己魯莽了,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沒想到女人卻嗬嗬一笑:“葉君爵,向來高傲如你,怎麼可能會低頭道歉,這還真是難得,雖然我不懂得那個女人,在你心裏是什麼位置,但我絕不會像那種人一樣瞎了狗眼愛上你。”
說完網約車剛剛好到,女人直接上車,連個眼神都不留。
葉君爵站在風中淩亂了,他這是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