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被砸的進醫院了嗎?
為什麼還可以這麼安好地出現在商場?
“先別管我為什麼會來,這裏交給我處理,你帶冬冬站我身後去。”
霍思哲朝童梨溫柔一笑,隨後動作麻利地拎住那小胖子的衣領,走向那對胖夫妻。
也不知道他跟那二人說了什麼,那中年男人連連鞠躬,然後霍思哲又朝童梨指了指。
隨後就見中年男人腳步慌亂地走過來,朝童梨萬分恭敬的道歉:“真是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霍夫人和霍小少爺見諒。”
童梨皺眉看向霍思哲,不解他對中年男人到底說了什麼。
霍思哲聳聳肩,“我霍家的夫人和少爺,哪是隨便阿貓阿狗都能欺負的。”
“是是是,以後我一定離霍夫人和霍小少爺遠遠的。”
中年男人腰彎的像孫子,那語氣跟剛才完全不同。
“光是遠離怎麼夠,你是哪家公司的?”
童梨眼裏幽光閃過,有心試探這人到底是害怕霍思哲個人,還是害怕霍明庭或者整個霍家。
中年男子張嘴想自報家門,但霍思哲打斷了他,“行了,滾吧,別打擾我們了。”
“是是是,”中年男人應聲離開。
童梨依舊抱著冬冬,霍思哲伸過手來,“我來抱吧,這小子越來越沉,你該受不住了。”
一旁的店員目睹了整個過程,又聽到霍夫人幾個字,頓時心領神會,將裏間貨櫃上一個精致的手辦裝好,遞給童梨。
“真是不好意思,霍夫人,剛剛的事是我們不好,沒能給你良好的購物體驗,這是我們的賠禮,希望你收下。”
“不用了,”童梨避開霍思哲的手,同時神色冷淡地拒絕店員的示好。
那店員便將手辦遞給霍思哲,討好說道,“剛剛實在對不起,霍先生您跟夫人可千萬別跟我們計較。”
這是把童梨和霍思哲當成一對了,童梨立馬糾結,“別瞎喊,他不是我老公。”
“阿梨別鬧,”霍思哲接過手辦,衝店員淺淺一笑,然後攬著童梨的肩頭往外走。
那模樣像極了好老公順從鬧脾氣的小妻子。
童梨冷著臉打開他的手,“我是你嫂子,霍思哲。”
霍思哲皺著眉頭停步,“阿梨你怎麼了?我們以前也是這樣對外宣稱的,可你從來沒否認過。”
童梨一震,以前她確實沒有否認過這樣的稱呼。
因為他們確實一個是霍先生,一個是霍夫人。
甚至很多時候她有意在稱呼上占便宜,仿佛隻要這樣,自己就能變成霍思哲的妻子一樣。
如今重來,她腦子裏是冬冬被抽盡身體全部血液,冰冷躺在她懷裏的畫麵, 而這些都是霍思哲一手造成的。
她恨霍思哲, 恨不得讓他現在就死!
“阿梨你怎麼了?”見她久久沒說話,霍思哲有些不安的問,“你這兩天怎麼怪怪的,還有昨晚......”
“昨晚怎麼了,”童梨斂去恨意,恢複了平時的模樣。
“昨晚我們到底有沒有......”霍思哲摸摸腦上的傷口,欲言又止。
童梨勾唇冷笑,正要回答時,懷裏冬冬突然大喊,“爹地!”
童梨抬頭, 見前方霍明庭正靜靜地看著他們,保鏢分站兩旁,顯然不像是剛來的。
童梨突然有些心虛,她張嘴輕喊,“霍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