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密泄露的事情很快有了結果，那位小秘書承認了是自己有跳槽的想法，所以故意把低價透露給了敵對公司，事情出乎意料得順利。
祁澤言聽見這個消息後，麵色卻不如她想象中那般高興，隻是“嗯”了一聲。
程一瑾湊近，疑惑道：“你是不是動了手腳？”
祁澤言看她一眼，“不管我動不動，都是這個結果。”
他的意思是，秘書一定會認罪？程一瑾說：“說不定就是她泄露的呢？”
“不是。”男人的聲音篤定。
“你知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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