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李凡早就看出來，老宋是被人當槍使了，就他這個種了半輩子地的農民，怎麼可能會如此精巧的造假術？
甭管萬年牢還是草木灰，或是打磨瓷瓶的手藝，都需要極其高超的技法，必然出自大行家。
否則，怎麼可能連範鐘這位資深專家都被蒙騙。
“說吧，到底是誰指使你的？”眾人落座後，李凡眼神鋒利的看著老宋。
“俺也不知道那人叫啥，就記得他挺痩的，穿著灰布上衣。”老宋扶著桌沿緩緩起身，邊想邊說。
“三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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