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蔣萬通的話，李凡看向對麵的三個人，肅然道：“還記得之前我跟你們說過的話嗎，日月社也好，蔣家也罷，最近得罪了什麼人？”
蔣萬通跟子女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說道：“李凡？”
“不會吧？雖然那家夥有些手段，但想慫恿俞市首對我們出手，不太可能吧？”
哪怕是威名赫赫的蔣萬通，也做不到這種程度，李凡憑什麼？
李凡凝神說道：“此次日月社分部被搗毀，絕不是孤立事件，對方顯然是奔著蔣家來的。”
“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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